提要：

播音：1300斤的牛，130斤的人，人能赤手空拳把牛摔得四脚朝天！

同期：我是世上唯一能把一千多斤的牛扛起来摔出去的人。

播音：他在少数民族运动会上斗疯牛一举夺金，他被誉为“中国斗牛第一勇士”。

同期：万里说这是中国式斗牛，比西班牙斗牛更好看。

字幕：国家非物质文化遗产继承人

播音：《中国斗牛士》韩海华——《乡约》拜访。

观众：五 四 三 二 一

主持人：嘉兴的父老乡亲们，你们好吗？

观众：好 ！

主持人：观众朋友大家好，欢迎收看《乡约》这里是由昌河汽车冠名的《乡约》栏目，我现在是在浙江省嘉兴市南湖区建党90周年来到南湖区，感觉非常的美妙，节目一开始，我要采访采访，这位大爷，如果我不叫你的话，你这个姿势能摆多久，告诉我。

演员：5分钟。

主持人：5分钟。来您站起来，告诉我今年多大岁数了？

演员：71 岁 。

主持人：71岁。天啊！刚才你们打的这叫什么拳？

演员：南湖船拳。

主持人：怎么讲？

演员：就是在船上打的拳。

主持人：如果就是现在，在船上有这么两个歹徒出现，你觉得没问题。

演员：没问题，一点问题都没有。

主持人：你就会用这个。

演员：对。

主持人：将他打入水下对不对？

演员：对。

主持人：能给我们比划两下吗？

演员：好的。

主持人：厉害厉害厉害！这位小朋友练船拳练了多长时间了？

演员：应该练，妈妈应该记得。

主持人：啊，时间太久了你记不得了就妈妈还记得对不对？给我们比划两招行不行？让我看一看。告诉我今年多大了？

演员：7岁。

主持人：才7岁！武功就如此之高强，大家伙看啊，现场的站着这么多打拳的高手都是跟一个人学的，他呢，就是我们今天《乡约》的嘉宾，来掌声有请韩海华！

主持人：亲爱的韩老师，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？

嘉宾：这是我们要表演的牛？

主持人：我听说您曾经摔过1300多斤的牛对不对？

嘉宾：对 ！我年轻的时候能把1300斤的牛扛起来、摔出去。

主持人：你自己一个人？

嘉宾：对。

主持人：刚才那个牛有多少斤？

嘉宾：差不多1300斤。

主持人：大家伙这船拳都是你教的？

嘉宾：对对对。

主持人：我很想知道这个打拳跟这个斗牛有什么联系吗？

嘉宾：有联系，来，江南七怪！

小片1：船拳，顾名思义，是在船上打的拳术，占地极小；斗牛，却要在广阔的平地上进行。船拳，讲求刀、枪、剑、棍、戟、斧、鞭、叉十八般兵器样样精通；斗牛，却要赤手空拳将牛撂倒在地。看上去大相径庭的两件事，怎么扯上的关系呢？

嘉宾：来，江南七怪！

主持人：啊！江南七怪！

嘉宾：现在你看到的就是金庸笔下的江南七怪，金庸是我们嘉兴人，他写的江南七怪就是我们嘉兴典型的古代人物。

主持人：我现在不想问江南七怪，我想知道这船拳跟斗牛有什么关系？

嘉宾：练船拳是武术里面的基本功，也就是斗牛里面的基本功。

主持人：练完船拳才有资格斗牛？

嘉宾：对。

主持人：江南七怪能不能分别让我们认识认识？

嘉宾：来，老大。

主持人：果真像老大，一身正气。

嘉宾：柯镇恶，本来演练的是一个拐杖，我们现在是农民，这个是农民锄地的耙子。妙手书生，朱聪，韩宝驹，本来（他练的）是一个龙鞭，农民嘛，这个是鱼叉，樵夫扁担，南希仁，砍柴的，所以扁担就是他的兵器。张阿生，他的动作就是宰牛的动作，传说中的掼牛高手，一个小商贩，你看他手上是一杆大铁秤。

主持人：长得如此英俊小商贩，他生意一定做得非常好啊。这位，七妹，韩小莹，手上的桨就是划船用的。

主持人：来来，七妹七妹，我来问问？能不能告诉我，练武练了多长时间了？

嘉宾：练了14年。

主持人：天啊，你今年？

七妹：25岁。

主持人：11岁就开始练啊！告诉我，你是学什么专业的？

七妹：大学里面是学护理专业。

主持人：先把人家打残废了，然后给他护理，万一不小心碰到我，就帮我护理一下。江南七怪，大家伙都知道，这是金庸笔下的人物。

七妹：对。

主持人：您和江南七怪可否见过金庸？

嘉宾：见过，我在2009年的3月5日，我带领我7个徒弟到香港得到了（武术比赛）金奖，然后金庸先生接见了我们

还请我们吃了饭，还给我们题字。

主持人：金庸跟你们说些什么？

嘉宾：我写的是这个人物，你们把他给复活了，不容易。

主持人：我还是想知道，这个船拳跟这个斗牛招式之间有什么联系没有？

嘉宾：有啊，来，你先来。好，停，我们斗牛的时候，牛过来的时候，我们要用这种步子来给它耍起来牛过来的时候，我一个侧，一个调就可以抓牛，所以这种是灵活的步伐。

主持人：再举一招倒子我看看。

嘉宾：好，停，这也是一样的，这个动作一个反身，对不对，牛在这个地方，你要抓它的话抓不住一个反身，我就抓住了因为牛要撞你，如果这牛要撞我，要我的话我就这样撞它，结果不堪设想。

主持人：原来练的这些都跟斗牛有关。

嘉宾：有关。

主持人：那么这些招都练好了，就可以斗牛了？

嘉宾：到了十二三岁的时候，我能够把20岁的人，都能摔倒。

主持人：你能把20来岁的人都能摔倒！跟高的怎么摔？

嘉宾：摔他的腿。

主持人：那跟矮的人呢？

嘉宾：用上肢动作摔他。

主持人：要是比你胖的人呢？

嘉宾：他的力量比我大，我借他的力，在运动中产生，找机会。

主持人：找机会？如果是我跟你摔呢？

嘉宾：估计三秒钟吧。

主持人：三秒钟？摔着摔着发现没有对手了

嘉宾：对了。

主持人：只能摔牛了。

嘉宾：对了。因为我们回民每到宰生节，有很多牛要宰，所擦摔牛也是我们回民的，一个传统。

主持人：你多大时候开始摔牛？

嘉宾：12岁。

主持人：12岁就敢摔牛啊？

嘉宾：对啊！

主持人：多大的牛啊？

嘉宾：1000多斤。

主持人：要去学摔牛目的是什么？

嘉宾：那个时候也没什么目的，就感觉练武术的人，力气特别大，就想找点刺激。

小片2：韩海华，1954年出生在嘉兴南湖边许家村，屠宰场里练出的一身硬功夫，让他1974年20岁时入选浙江省摔跤代表团，当年获得了浙江省的摔跤银牌。1982年，参加第二届全国少数民族运动会，28岁的韩海华凭借斗牛脱颖而出，在这届运动会上一举夺金！那场比赛，也是韩海华竟是第一次跟疯牛过招儿！人和疯牛较斗，那是何等凶险！

主持人：1982年，听说你是第一次摔黄牛？

嘉宾：以前都是水牛。

主持人：那摔水牛跟摔黄牛有什么区别啊？

嘉宾：黄牛比较活分、灵活，水牛比较老实，那个是全国第二届少数民族运动会，党和国家领导人都在，开始我师兄上去摔，摔了半个小时没摔倒。

主持人：摔了半个小时没摔倒。它怎么了？

嘉宾：对着人就冲，疯了，人就跑，后来我们团长让我上，他说你上，这头牛无论如何也把它摔倒，我也很要面子但是说心里话，我也很害怕，这个牛已经疯了，所以我就硬着头皮上，上的时候，一半是自己害怕，还有一半为自己壮胆，这个牛冲过来的时候，我就突然之间，一声吼！

主持人：吓我一跳！

嘉宾：它愣住了。

主持人：怎么回事？还有人敢对我喊!

嘉宾：趁他一楞的时候我一上去马上抓住牛角。

主持人：你已经抓住这个疯牛的角了。

嘉宾：它就拼命地甩，这个时候不能跟它硬碰硬，它往哪一边我往哪一边，它甩半天感觉这个头没有对抗，没有阻力，又纳闷了，一下子别住，牛脖子给它别起来，我用这只手，反过去抓住那只牛角，这只牛角，我用脑门顶住。

主持人：啊，你用脑袋顶牛角！

嘉宾：最后我发了一声吼，把牛给摔倒了。

主持人：这头疯牛在台上已经无人能治了，你上去把它摔倒，这个时候台上（观众）什么反映？

嘉宾：那是掌声雷动。

主持人：来，掌声雷动我们表演一下，还有欢呼声吗？

嘉宾：有欢呼声。

主持人：来，加点欢呼声来！

嘉宾：当时就是这个样子，请我到主席台，国家领导人都在那上坐，他们要跟我握手，但我一看我手那么脏，我没办法握手，我就跟他们招手，走一个过场。

主持人：当时国家领导人对你怎么评价？

嘉宾：报纸上有，我们万里副总理，讲了一句话：“具有中国民间传统特色真不愧为中国式斗牛”

主持人：媒体怎么报？

嘉宾：中国式斗牛首创者、中国斗牛勇士、中国第一斗牛士，《人民日报》、《人民画报》、《体育报》金庸先生办的香港《明报》几十家的报刊杂志都出来了。

小片3：斗牛并不少见，地域不同，斗牛的方式也大相径庭：西班牙斗牛，由斗牛士用红色斗篷把公牛激怒，将剑刺入公牛后背，直抵心脏，牛死的时间越短，则表演越成功；在印度，斗牛士要抢夺系在牛犄角上的布袋，里面装的就是对他们的奖励；在我国黔东南地区，则是两头水牯牛以角相抵争胜论负，当地俗称“牛打架”；嘉兴的斗牛，却是与上述几种都不相同，斗牛士赤手空拳把体重是自己10倍的黄牛摔倒在地。究竟如何做到？拭目以待。

嘉宾：一头牛，它要撞你，它要踩你，它要顶你，你还要能抗得住它的击打，所以要练我们的硬气功

主持人：能不能让我们见识见识硬气功是什么样子？

嘉宾：来，王江燕。现在他演练的是掌劈红砖。

主持人：啊！像切豆腐一样。

王江燕：要看看这个砖吗？

主持人：我想看看，我试一下，给我掌声鼓励一下，来，掌声还不够热烈 ，哈哈哈，我想请几位观众上来用木板随意地打他，想怎么打就怎么打，来那边那个长头发女孩子，那个男孩子，叫几个战士吧，行行行。

嘉宾：每人拿一块板，我先做个示范，你们看一下。

主持人：来，先看这女孩子怎么打的。

观众：我有点害怕。

主持人：有男朋友没有啊？

观众：有。

主持人：平时这么打过你男朋友没有啊？

观众：没有。

主持人：你现在想象，他就是你男朋友，你试一试，打重，太轻了，太轻了！

观众：你看，你打那么轻怎么行。

嘉宾：好，到底是武警战士，你看，有力量。

主持人：为什么要这么练？

王江燕：必须要这样练的，外练筋骨皮，内练一口气。

主持人：才能斗牛啊？

王江燕：不然牛踩到你怎么办？

主持人：你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吗？

王江燕：遇到过，去年12月份，牛踩在我这里，我把气鼓上来，就像那个皮球打住气了。

主持人：它能弹起来，是吧？

王江燕：如果说没有这样的功夫，那肯定肋骨都断了。

主持人：哎呦，厉害厉害厉害！刚才我们看到了硬气功还有什么表演？

嘉宾：一会儿我们的人要玩牛、摔牛，现在让我们的牛，玩我们的人。

主持人：真的假的，牛玩儿人？

嘉宾：猛牛过江。现在我要把玻璃放在上面，然后让我徒弟光膀子，睡在玻璃上面，用这块板放在他的身上光这块板子压在身上，就够（重）了，牛就从这块板上，往他身上过。

主持人：连牛都不忍心了。

嘉宾：牛太老实，那我们怎么办呢？我们给它惹怒。

主持人：还嫌它不够怒！

嘉宾：不够怒，来，牵牛上，几个人拽都拽不上来。

主持人：那牛直接下水了，在水里舒服啊，从它的背上过，要把牛激怒 要练硬气功。这个样子之后就可以斗牛了是不是？

嘉宾：这个样子之后，我们的斗牛士可以出场了！

小片4：嘉兴斗牛，又叫掼牛、摔牛，来自于伊斯兰教的传统节日宰生节。宋元时代，西北、中原等地的部分回民迁徙至嘉兴，进而演变为在节庆、喜事中进行斗牛的传统。今天，即使在西北一些回族聚居区，这种斗牛也很少见了，为何却在浙江素有“鱼米之乡”、“丝绸之府”之美誉的嘉兴传承下来？韩海华怎么与斗牛结缘，又取得了怎样的成绩？种种摔牛技艺，个个惊险刺激。广告之后，精彩呈现。

嘉宾：我们的斗牛士可以出场了！风雨雷电！

主持人：为什么叫风雨雷电？

嘉宾：风叫擒风手，速度比较快，风都能把它擒住，这位很内向很腼腆，所以我们叫他烟雨隐侠，这位，叫震雷斗士因为他的脾气比较暴躁，一斗牛三分钟摔不倒，他自己打自己发火，这位，闪电客。

主持人：为什么叫闪电客呢？

嘉宾：他的个子最小，他斗牛的时间最短。

主持人：这斗牛有哪些招式？

嘉宾：单臂摔、双臂摔 、扛摔、肩摔、顶摔。

主持人：总共是几种？

嘉宾：4种至5种。

主持人：那最容易的是什么？

嘉宾：单臂摔。

主持人：单臂，把牛摔倒？

嘉宾：并不是一个臂，是一个臂抓着牛角，一个臂抓着牛的下巴或者是牛鼻子，这样给它摔（倒）叫（单臂摔）

主持人：这还是最容易的。

嘉宾：最容易的，现场的观众朋友，想不想瞧一瞧。

观众：想。

主持人：来，让我们一睹单臂摔牛的风采！

小片5：韩海华一发而不可收拾！在接下来的第三届、第四届全国少数民族运动会上，他的斗牛表演屡获金牌，这也让他有机会在《少林俗家弟子》、《洋妞寻师》、《大凉山传奇》、《国际大营救》等30多部影视剧中参演或担任武术指导。在电影圈里混得风生水起的时候，也遇到了此生最危险的经历。接下来的肩摔表演马上呈现。

主持人：在斗牛的过程当中，斗过多少次牛有数没有？

嘉宾：一百次总有的吧。

主持人：那这么多次当中有受伤的时候吗 ？

嘉宾：有，第三届全国少数民族运动会，告别演出。

主持人：当时是什么情形？

嘉宾：这个牛呢，它的个子不适合摔牛，摔牛主要摔牛脖子，它的牛脖子很粗，腿又很短力量很大。

主持人：你的告别演出很艰难啊？

嘉宾：看见这头牛呢，心里面打怵，有点害怕。

主持人：你当时也会打怵？

嘉宾：我一上去卯上劲的时候，摔倒了，但是摔倒之后，牛角把我的手搞破了，后来撩了十一针，整个手的小指的骨头都看见了，我不知道受伤，我感觉摔的不漂亮，我再想摔一遍，这个时候我发现这个血，哗哗像水龙头一样往下掉血，大会一看这个样子，就叫我停了，我师弟一看，上了，结果他一上去之后，牛发疯了，对着我师弟的肚子，牛头一下子掀起来半空，我徒弟一看师叔摔倒了，一下子愣了，吓得往回跑，结果我就想收了，这个时候，我的师傅，从看台上跑下来，对着我大吼，上去！我说我这个手这样了，我怎么能上。

主持人：都见骨头了！

嘉宾：他说，你死也要死在上面，你死在在上面我给你，站“折纳则”（回族葬礼）。

主持人：他为什么要这么做？

嘉宾：他说你今天要是不上去，你以前所有的功劳一笔勾销，没有了，第二 他说我们少数民族，我们回民不能丢脸啊，摔牛摔不倒，不行，死也死在上面。

主持人：怎么对付的疯牛？

嘉宾：这头牛没有牛脖子，也不行，我最后用的顶摔，牛脖子下巴底下有两个骨头，卡在你的脑袋上很疼的，和它顶起来，把它摔倒。

主持人：哎呦，真厉害！最危险的就是那个顶摔是不是？顶摔，今天能不能让我们见识见识这顶摔是怎么个摔法？

可以！

小片6：如今韩海华已年近花甲，但随着年龄的增加，嘉兴斗牛却渐渐成了他的一块心病。年轻时十里八乡斗牛的场景，都变成了珍贵的记忆，难道这份传承到他这一代就终止了吗？2009年，韩海华想建斗牛馆，但这种只为保护民俗没有收入的地方，谁来投钱呢？面对这份几近失传的技艺，韩海华怎么招兵买马呢？

主持人：今天能不能让我们见识见识这顶摔是怎么个摔法？跟着你干的徒弟因为摔牛没有钱赚走掉了，而且还是你最得意的门生，怎么回事能不能讲讲？

嘉宾：我呢徒弟很多，新成长起来几个，到这挣钱的年龄，你不能老是练武术，老是摔牛啊，他们的父母亲也不干，你总得干活啊，所以有一个徒弟，偷偷地跑掉了，后来过了一段时间，还是很向往我们这个队伍，又回来了，回来以后，但是父母亲要让他工作，父母亲来找我谈，结果我没辙又放掉了，现在走了。

主持人：想过怎么留住他们没有？

嘉宾：想过，但是要钱，大徒弟的老婆，她们要出资每人给我20万，他们这个想法也就是要留住，我这帮徒弟 后来我一想，不好，万一亏掉了怎么办呢？所以我也没敢用他们的钱，正好，我老婆出国了，我女儿在国外。

主持人：这跟你老婆出国有什么关系啊？

嘉宾：有关系啊！经济大权在老婆手上，老婆出国，把家里面的金卡给我了，这个金钱不就在我手上了吗，我就拿出家里的钱，我就把这斗牛馆给搞起来了。

主持人：这老婆啊，还真不能轻易出门啊！你老婆总有回来的时候，她一回来发现家里国库亏空，你不害怕呀？

嘉宾：我不怕！

主持人：你为什么不怕呀？

嘉宾：我老婆对我很好，很迷恋我。

主持人：哦，很迷恋你，怎么迷恋你？

嘉宾：我们从小一个宣传队，她就喜欢看我打拳，不但她喜欢看我打拳，她还跟着我练武术，所以呢，我们俩感情很深。

主持人：老婆来了没有？

嘉宾：我女儿要生孩子，到国外去了。

主持人：迷恋你都迷恋的出国了你。你年轻的时候有一个最精典的摔牛的动作，至今呢还没有第二个人能做到！

嘉宾：对 ！

主持人：今天能不能让我们见识见识什么样的？

小片7： 想建斗牛场地，钱不够！培养斗牛士，高徒都跑了！韩海华在人生的竞技场上如何像斗牛场上一样扭转局面赢得比赛呢？当年那无人能及的扛牛摔牛技艺，如今还能雄风再现吗？瘦弱的女斗牛士真的可以跟凶悍的公牛搏斗？近十年没有公开表演过斗牛的韩海华，今天在节目现场又会有何不俗的表现？广告之后，精彩继续。

嘉宾：叫倒口袋，这是摔人的动作，但是摔牛里面我用过一次，前腿扛起来了，后腿还在地上，后腿它在运动的时候我借助它的运动，借助它的巧力，我一个大背包，把它摔过去了，所以这个动作目前还没有人摔过。

主持人：今天能不能让我们见识见识什么样子？

嘉宾：我呢是肯定不行了，我徒弟，不管怎么滴，我都让他表演一下。

主持人：咱们掌声欢迎一下。

主持人：这就是我们的斗牛馆是不是？
嘉宾：这是斗牛的表演场地，还有专门的训练场，区政府对我们这个很支持，其实就给了我一个训练场地和一个表演场地。

主持人：我们的区里为什么要支持他们这样的活动？

区长：我们嘉兴灌牛是我们区的唯一的一个国家级的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，作为政府来说，应该有责任把它

保护好、宣传好、传承好。

主持人：好，谢谢。

主持人：现在徒弟还有跑的没有？

嘉宾：现在没跑的了，学的人很多，男的有，女的都有了。

主持人：怎么还有女斗牛士。

嘉宾：这是一个创新，有男的必须要有女的，以前这个斗牛可是没有女的，今天让我们见识见识你们这女斗牛士的风采？

主持人：今天我们见识了很多你徒弟的表演，关键呢，中国斗牛第一勇士我们没见他表演确实是有点遗憾，能不能给我们做一个简单点的表演，身体要是实在不行也就算了，我知道我们来之前，你还在打吊瓶。

嘉宾：确实，今年58岁了，20年前就不斗了，10年到现在基本上没有碰过牛，肖老师您来了，我就露一手，破个例，但是成功不成功是个未知数，你不要见笑。

主持人：表演一下，好的。

小片8：2009年底嘉兴市南湖区政府帮韩海华建成了中国式斗牛馆，同年12月6 日，中国民族民间体育研究会对“嘉兴掼牛”文化创意产业研发基地进行授牌。近年来，动物保护人士对于西班牙斗牛反对声渐起，每年奔牛节期间都有民众游行示威，2010年7月29日，西班牙的加泰罗尼亚修改动物保护法令，从2012年1月1日起禁止斗牛。韩海华觉得中国斗牛千载难逢的好时机来了！他要放手一搏，闹出点世界轰动的响动来，可还没出门，就遇到了一道难迈的坎儿。

主持人：给斗牛申请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，这个过程当中遇到阻力了？

嘉宾：因为咱们这个项目很多，专家误解，感觉到西班牙斗牛，把牛给刺死了，人摔牛，会不会和西班牙斗牛一样。是不是很残忍，我们是和牛和蔼的，我们也是很尊重牛的，也是平等的，我们是摔跤。

主持人：怎么叫平等呢？

嘉宾：刚才你看到了，牛也在玩我们啊，它也从我们的身上过，十分钟里把牛摔倒，牛输掉，，牛要是没有倒，人输。

主持人：噢，改成这样的比赛了。

嘉宾：对了，这十分钟里要么人把牛摔倒，要么牛不倒人就输了，没有摔倒，然后人给牛披红戴花，斗牛士向牛行礼。

主持人：是徐教授，是不是？我听说这个过程当中，您的观念还有一些变化，能不能讲一讲。

嘉宾：我是通过浙江省非物质文化项目评选当中，我觉得这个项目在世界范围内，都是一个比较奇特的项目，这个项目是人和牛和谐摔跤的一个项目。

小片9： 2011年初，流传千年的嘉兴斗牛成为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，韩海华又有了新目标，他要用这赔钱的营生去赚钱！

主持人：斗牛馆也有了，斗牛的表演场也有了，下一步有什么打算？

嘉宾：我想把这个斗牛，在非物质文化遗产中的元素，拿出来，比方说，我们用中国古代的，一种金戈铁马

一种古筝的音乐，古代的装束，再用编排好的一种表演方式，我想给它搞成一种新型的文化旅游项目

王凡：肖老师，新浪微博的粉丝有话要问，问现在申遗很热门，因为它可以赚钱，非遗的东西拿去赚钱

会不会毁了这份遗产，您怎么回答这个问题？

嘉宾：我们不是原汁原味非遗的东西拿出来挣钱，我们是拿非遗里边的一个元素，然后给它整编成一个

节目的形式，应该是不矛盾的。

结束语：江南水乡柔媚多情，眼前的韩海华却是年逾花甲依旧粗犷彪悍。几十年匆匆而过，年轻时一份勇敢的喜好，今天变成了精彩夺目的非物质文化遗产，刚柔相济却也相得益彰，这辈子算得上过瘾那！节目最后，我代表栏目组送你一个上网的笔记本电脑，感谢您接受我们的采访，本期节目内容将刊登在栏目的联动媒体，参加互动的观众将得到海宁先科太阳能提供的礼品一份。下周六晚21:17分，《乡约》再见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