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火溪河沿岸,白马人依山而寨,集居于此。在平武的白马藏族集中分布在白马,木座,木皮,黄羊关几个乡的几十个寨子里,最大的乡是白马乡,辖有额里,伊瓦岱惹,稿史脑等几个小村,乡首府就在“伊瓦市”。
关于白马藏族的语言
白马人听不懂藏话,藏人也听不懂白马人的话,双方语言上只有“茶”、“酒”等少数单词能对接上。严格说起来,白马藏族并不是真正的藏族,而是西北地区氐族分支白马氐的后裔。他们虽然深受藏族传统的影响,但在风俗习惯上和藏族有很大的区别。
关于白马藏族的过去
白马是藏语的音译,原指士兵。相传这里白马藏族的祖先是当年藏族军队撤离以后留下来的士兵。白马藏族有自己的语言,但没有自己的民族文字。相传公元6世纪的某一天,吐蕃王朝东征大军与唐朝的部队在九寨沟一带相遇。于是,一场昏天昏地短兵相接的激战开始了,最后,这场战役以吐蕃王朝的胜利而告终。奇怪的是,这支打了胜仗的队伍并没有跟随大部队继续前进,而是就地留守。整个东征结束了,大部分的士兵都相继被召回,而这支队伍却没有接到任何回家的指令,永远被遗忘在这片异乡的土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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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于他们的样子
过去白马妇女的头发多梳成数十根小辫,再总成一大辫,然后用黑色羊毛加长,多饰以海螺等物,长及脚跟,重着可达八斤以上。两耳戴银耳坠,个别老妇耳穿达一公分;男性头发则剃去四周,头顶梳一小辫。左耳带环。现在白马人多将头发扎成一个辫子,在上面饰以海贝。
白马人的服饰绚丽奇特,在中华诸民族中,只有白马人有这类独特的打扮。他们男女皆编发,一年四季均头戴盘形圆顶荷叶边的白色毡帽,上插白色鸡尾羽,在风吹或走动中,摇曳招展,分外引人注目。男子在毡帽上插一支挺直的白鸡毛,表示勇敢刚直;女子则插二至三支,寓意纯洁温柔,鸡翎情结。为什么要带白雄鸡的尾羽呢?是因为雄鸡在白马藏人心目中是吉祥的象征,有一个古老的传说,雄鸡曾经救过白马藏人先祖们的性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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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于他们的信仰
白马藏族的每个寨子后面的山都是神山。 白马藏族不信佛教而信奉原始藏族苯教,其中最崇信的是称为“ 叶西纳蒙”(意即“白马老爷”)的一座神山。长在神山上的树都是神树,这些树的地位是至高无上的,是绝对不可侵犯的,如果有人胆敢砍了这里的树,会遭到全寨人的唾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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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于他们的生活
白马人最爱跳的舞是“圆圆舞”。每当夜幕降临,在那些空旷的院坝里、土坪上,燃起熊熊的篝火,身着鲜艳服装的白马人,少则十多人多则几十人,他们手拉手,拉成圈圈,围着篝火,尽情欢舞。
朴实的白马人好酒也好客,他们常饮和待客的酒便是“咂咂酒”。“咂”又是“杂”的谐音,顾名思义,“杂”酒就是将各种杂粮放入罐中所酿成的酒。杂酒醇美清香,不仅风味独特,饮法更为奇特。饮时不用杯碗,而是将一根竹管插在酒罐里,让饮者轮流咂吸,故名“咂咂酒”。饮酒时兴之所致,更要歌之舞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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神秘的部落,古老的民族。白马氐,一个神话般的传说,生活在平武这块土地上,他们有古老的基因,古老的语言、古老的歌舞、古老的宗教仪式、古老的社会结构、古老的文化。本期的《乡村大世界》将带着您走进夺博河,走进白马山寨,擀毡帽、织腰带、祭山神、跳曹盖、唱山歌、喝咂酒、吃坨坨肉、跳猫猫舞,感受他们古老而独特的民族风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