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来越都市,我们突然发现自己不会生活了?
每个人都紧张兮兮,一副生怕煮熟的鸭子会飞上天的面孔。这种忧郁甚至让许多人直接怀上了相思病,刻骨铭心地奔跑到野外去放松心情。在大浦试验区——我的e家农场,种上几颗豆子,结几瓣荚,做足了精神的功夫,颇有点像陶渊明那样有逸致的隐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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骨子里的逸致还得有那么一点自然的身心。每天身处酒肆,逗留污垢,即便一尘不染,又岂能洗却你身上的那股浊气?被城市的俗脂艳粉堵得心慌的人,若到了农村看的一切都那么美好。被陈词滥调腻的腮帮子能酸倒的人,若见了亲切的俚语,那还不是猫占鱼腥?被乌烟瘴气搅得头昏脑胀的大头,若跑到无车马之喧的穷山僻壤,不心远地自偏才怪。我们无法乐活的根本就是活的不自然,不生动,不自由自在,达不到庄大师的忘我,让自己“乘天地之正气,御六气之辨,以游无穷”的境界。活的没品位,别说和一品闲逸的庄大师接近了,就连陶隐士的小情调也比不上。由此,有时间就去野地里走走,亲近自然,亲近生态,那才是活的真乐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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骨子里的逸致还要有那么一点道行,俗话说就是境界,再低调儿点的就是有那么点想当然,如今人活得越来越没有感觉,越来越没有想象力,只懂得循规蹈矩,以为这才是和谐,其实世间本来就是让你发挥想象的,不然用机器就好了,干嘛让你来干活?骨子里的逸致,需得有那么一点点玄幻,一点点超脱。骨子里的畅快,才是逸致的本真。要活着,就活成庄大师这样的,把杯子里的水看成诗,学着到别处去,当只自由歌唱的麻雀,随时随地,高飞远走。还等什么,请飞吧,闲人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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